白切黑眼神飘忽:“道侣大典上的盟誓酒,里面有你的一滴血,有一种秘术,以血气为引,不管相隔千山万水都能找到。”
姜水云轻轻点头:“原来如此。”
下午,殷非夜又现身了。
一看白切黑神情不对,姜水云用胳膊肘捅了捅他,示意他要沉住气。
“吃住还习惯吗?”一见到她,殷非夜立刻宛若戏精附体,含情脉脉把她一望,眼神黏黏糊糊,如胶似蜜。
姜水云抖了抖身上鸡皮疙瘩,十分嫌弃:“只要不看见你,我哪哪都好。”
殷非夜脸上笑意未变,眼中爱意恨不得能融化冰峰雪山:“姜姑娘总是爱说笑,明日我们就要成婚,现在我就已经开始忍不住期待,姜姑娘一定是天底下最漂亮的新娘子。”
姜水云打了个哈欠:“我要休息了。”
言下之意就是——本姑娘不耐烦,赶紧给我滚。
殷非夜倒没有步步紧逼,温温一笑,转头对珠儿吩咐道:“好好照顾姜姑娘,以后赏赐少不了你的。”
合上房门,姜水云一把拉住“珠儿”,问:“干什么去?”
“珠儿”冷眸阴郁,面上笑嘻嘻:“出门散步,要一起吗?”
姜水云一眼看穿:“别冲动,明天按计划行事,你答应过我的。”
时越唇角的笑意逐渐消失,他有点生气,至于为什么生气,不知道。
此时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个什么少宗主长得跟个娘们似的,越看越不顺眼。
时越垂眸看着搭在自己胳膊的一只玉手,皮肤很白,白得晃眼,多瞧一眼心生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