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越拿出一壶酒,递来。
她揭开闻了闻,是百日醉的味道没错:“我有个计划,在婚宴当天,你用人皮面具化成我的样子,趁殷非夜警惕性降低,把人灌醉,到时候我们一块儿把他杀了。”
时越认真倾听,还夸她:“好主意,师姐真聪明。”
马屁拍到位,姜水云浑身舒畅,她有点小得意:“那当然了,以后师姐罩着你。”
看她那副自得的模样,跟个抖羽毛的小孔雀似的,幸好她身后没尾巴……时越咧唇,无奈。
用过早饭,侍女引领一位裁缝铺子的管事过来请安,给她记录尺寸,定制婚服。
管事是男子,多有不便,于是量尺码的活计,便落到了“珠儿”身上。
她张开双臂,方便他用软尺丈量。
姜水云大大方方,反倒是白切黑笨手笨脚,软尺都拿不稳,尤其量胸围的时候,眼神局促,呼吸紊乱。
看破不说破,到底是血气方刚的臭小鬼,对异性有点好奇和幻想都是非常正常的事。
她要是戳破了,说不定对方会恼羞成怒。
送走管事,白切黑似乎怪自己没把持住,生起气来,板着张脸:“一定要等到大婚之夜?”
姜水云一面安抚他,一面在内心鄙视,咋滴,就你那点修为,还想找上门去打架?不被别人剁了就阿弥陀佛。
她不拿话当面刺他,是觉得这个臭小鬼还算仗义,知道她有危险,还愿意陷入这种囫囵之中。
她可真是善解人意啊!
想到这里,姜水云问出浮在心里许久的疑惑:“对了,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