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
被尖利牙齿磨开的碎书片无情地撒在叶樱头顶,她皱着脸,抹掉被男人唾液沾湿的纸张。
易守难攻怕是对这地方最好的形容了。唯一的出口被“男人”堵得严丝合缝,艰难求生的她试图扒开身后书架上的书,然后钻出去,可惜,书架的隔层都很小,可以钻,不过只能钻半个脑袋。
这大概就是可以钻,但不能全钻。心如死灰是对她最好的形容。或许她命中注定,就只能撑到这里了吧?
看着“男人”捂、裆从地面爬起,他眼里的恶意和杀气满满当当的将叶樱围起。
最后的人类本能驱使她双手撑地缓慢后移。跨过瘫倒在地上杂乱的书,她的手无意间碰到了格外有质感的封皮。跟刚刚的牛皮书手感真像
紊乱的大脑飘过一句话。
等等!?跟什么像?
叶樱诧异低头,看着手底那厚实的牛皮书ps。是这本吗?要撕碎的是这本还是之前那一本?要不都试试?
迷瞪瞪的大脑晃悠悠开始运作,只是还没想清楚就被“男人”的咆哮给震住了。像是动物园里棕熊和老虎的合体,野蛮狂躁,还有不羁。
思绪踏上歪路,整个人重启失败。
或许是脑袋的运作慢了,叶樱感觉面前“男人”的举动,也像是开了慢动作。于是她精准把书再次塞进了他的嘴里
“男人”像是死板的野兽,遵循本能地毁掉令自己感到不适的东西,比如嘴里的沉重咯牙的书本。
熟悉的咔嚓声刺激的叶樱浑身一颤。看着面前雪花一般飘落的碎纸,叶樱被白光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