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妈妈都气乐了:“胡闹,老太太也是你能编排的”
安辰撅着嘴不说话。
还是姜辛说:“妈妈别管她吧,您倒是说说,我也想听听。”
秦妈妈道:“老奴说句大实话,要是六爷的心您拢不住,便是老太太不赏赐,他自己不会去外头寻外头找吗就算奶奶生得美若天仙,可六爷贼心不死,外头的乞丐丫头,但凡有一两分姿色,那于六爷来说也是新鲜的刺激。六奶奶能拦住一个两个,还能拦住十个二十个”
安辰忍不住道:“六爷可不是那等急色的人。”
秦妈妈呵呵一声,道:“老奴也不过是打个比方。”六爷是不是那样好色的性儿,她不知道,可自家六奶奶也不是那种美若天仙的女子么。
姜辛倒是没说话,若有所思。
安辰又问:“那妈妈您倒说说,像现在这种情况,怎么让六爷知道六奶奶的委屈万一,万一他要是不能体谅奶奶的委屈呢”
姜辛接话道:“他若有心,自然能瞧得见。他若瞧不见,那我又何必在乎他的心呢。”
秦妈妈摇头,笑道:“奶奶始终是初心不改,奴婢倒是觉得,安辰这话问得好,您的委屈,不是靠隐忍和憋屈来的,而是应该您自己亲自把这委屈呈给六爷看。”
姜辛至此是彻底无言。
她承认秦妈妈这话说得对,可至于如何把自己的委屈呈给章哲看,秦妈妈却只是道:“这便是夫妻相处之道,奴婢一生孤苦,从未体尝过夫妻之味,不敢妄自教给奶奶,还要靠奶奶兰心慧质,自己揣摩。”
这,不是等同于什么都没说吗
姜辛收拾了书,抱着疑问睡下。半夜正睡得迷糊,感觉到有只不安分的手伸进衣襟里。她猛得惊醒,刚要叫人,章哲滚烫的唇亲在她的脖颈,低喃道:“你这没心没肺的小东西,任我孤衾冷枕,自己睡得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