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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么识趣跟我一起走,要么我将你打晕了拖着走,两条路,自己选。”夏白眉道。

晏春熙虽然心中畏惧,可是却还是咬紧牙道:“你可是又要擒我去胁迫王爷?我、我便是立时死了,也绝不受你摆布!”

“那你不妨试试在我手中自戕——且瞧瞧是你寻死寻得快,还是我点穴的手法更快。”

夏白眉神色漠然,他一对白眉微微挑起,说到这儿时似是想到了什么颇有趣的事,神情带着一丝邪气:“我知你不怕死,连火刑也能挺,很是了不得。但你莫以为我的手段便是如此了,有些滋味虽然说不上疼,我猜你却也不会想尝。”

“什么?”晏春熙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但却仍觉得心里有些慌张。

“宁亲王最疼你,你猜他能不能受得了他的宝贝被一个阉人亵玩?”

“你……”晏春熙的脸刷地白了,他嘴唇哆嗦了一下,一时之间却竟不敢再出声惹恼夏白眉。

他想起关隽臣曾与他闲谈时提过,夏白眉虽是太监,却颇好男色,在长安也时常流连于烟花柳巷,倒还引得颇多小倌倾慕。

他先前想到此事时颇觉得好奇,但是最终却没好意思细问。这会儿夏白眉突然提到,他心中想起来,顿时觉得奇诡又可怕。

他自己的存亡事小,可是想到若是他求死不能,却被夏白眉那般折辱了……实在不敢想关隽臣心中该是何等滋味。

说话间,夏白眉已经转身从白溯寒身上撕扯下一块绸布,随即用马血草草写了几个字塞在白溯寒的衣襟里,他似是已经料定了晏春熙决计不敢再拒绝,径自骑着白溯寒的马踱步到晏春熙的面前,连话都不再多说,就只是俯下身对着晏春熙伸出手来。

晏春熙手指微微颤抖,最终还是搭在了夏白眉的手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