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扬眉,“我的错?”
他蠕蠕嘴,不说话了,头埋进我的肚子,冷得我打了一个寒颤。
“把头发擦干。”我推他。
他死巴著我腰不放,“你帮我擦。”
我继续推他。
“你帮我擦。”他喝醉了,所以像个孩子赖皮,抱著人不撒手。
“我去拿毛巾。”我哑著嗓子,他在我的肚子上蹭,我下方那里已经有点抬头的趋向了。
“拿这个擦。”他果然醉得一塌胡涂,把我腰间的浴布一扯,放到了我手上,还抬头对我极为灿烂地一笑。
我把浴布放到他头上,他才把那张脸低下,又在蹭著我的肚子。
“这里起来了……”他的头又低下了几厘米,正对著我的胯。
我死命揉了下他的头,他只甩了甩头,没在意,用手点了点龟头前面,沾了沾放进口里,抬头皱眉说:“咸的。”
我真想把他踹下去……我冷笑著,把他拖上来一点。
喝酒的人不讲理,他不上来,手得寸进尺捧住我屁股,“我再尝尝……”一口咬上那前面。
激疼如闪电般让我一脚踹上他胸,“你他妈的要咬死老子啊……”
这下好了,它彻底蔫了,老子差点没断子绝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