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竹叶被风chuī过沙沙作响,竹枝摇晃姿态婆娑,我的目光在他脸上一遍遍流连,浓入浅出的眉,汪着一泓水的双眸,再到挺直流畅的鼻梁,浅薄淡色的双唇。
我说:“我们重新开始。”
林朔态度坚决:“我不同意。”
我按住他的手腕,单手扣在他腰后,林朔被我推到墙边,我和他额头抵着额头,林朔唇角拉出一个嘲讽的弧度,“你又想硬来?”
我摇头:“我不硬来,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把脑袋伸出窗外喊,说你骗财骗色,始乱终弃——”
林朔急了,拿脚踢我,“你还要脸吗,有本事去喊啊!”
我说好,作势就要把脑袋伸出窗外。
林朔终于挣出手,啪得重新推上窗。
我庆幸道:“还好我反应快,差点被夹。”
林朔咒骂:“我看你脑子是被夹了!”
我拦腰抱着他,把他往沙发上拖,林朔在我背上拍了一把,我伤还没好全,喊了一声,疼得差点倒下去,林朔忽然不再动弹,只是低低呼气,我从他身上撑起来一点,林朔抓着我背上的衣服,我拉着他的手笑笑,“负伤刚下火线,敌方势力太过qiáng大。”
林朔拉我衣服下摆,“给我看看。”
我脱了衣服背对他,林朔一开始屏住呼吸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问我,“你真是他们亲生的吧?”
我没特别留意过我背后的惨状,怕看了更疼,有些苦恼说:“我也在考虑去做个亲子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