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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几乎是被撞开的,山匪头子满脸红光,在黑脸上显得格外滑稽,他跌跌撞撞进屋,朝山黛扑过去,但是中途稳住摇摇晃晃的身体。

转身“嘭”地把门关上,门上的木屑都被震了下来,在空气里扬起一层灰。

“夫人,咱们洞房吧!”山匪头子笑得满脸沟壑,连两只眼睛都瞧不见了,他一手扯下衣裳,就去搂床上坐着的山黛。

摸着银簪找手感的山黛,在他过来掀盖头时闭上眼睛。

“咦,夫人睡着了?”山匪头子搂住她的肩膀,大力摇晃,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什么,“啊,夫人昏迷了。”

但是不能不洞房,动作粗鲁地将人放倒在床上,俯身就去解山黛的扣子,越解越心急,索性直接撕烂,白腻的肌肤映入眼底,纤细的锁骨更是宛如白玉,一抹柔软欲露不露,美得惊心动魄。

这一幕,不光被山匪瞧见,正使用玄镜观看房中画面的祁衍也看了个清楚。

他目光定在女人的躯体上,视线不闪不避。

单纯欣赏玩偶的姿态。

他要看看,这个玩物,到底值不值得他上心。

被关在柴房中的祁衍,优雅闲适地靠坐在墙边,手指轻轻叩击玄镜的镜边,声音清脆悦耳。

和他一同观看的魔尊没瞧见方才那抹艳色,好奇得紧,但这小儿不给他看。

不过想想也能知道,嘿,这小儿确实变态,竟然窥探人家洞房。

正在浮想联翩的魔尊,灵魂霎地一疼,麻溜地缩回一角安静如鸡,不敢再作。

祁衍视线顺着山黛的锁骨往上,停留在她的颤动的睫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