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蓦地就变得迷离了起来。

仿佛在弥留之际，陷入了深沉的回忆之中。

“秦枫……你说……”

“如果当年……在真武学院，我选择是你，不是刘振武……”

“此时此刻，现在的我们又会是……怎么样的际遇？”

听得徐莲儿的话，秦枫只觉得灵魂深处，一个曾经为了这个女孩争风吃醋，被人打死的“自己”，霎那苏醒了过来。

如果那个“秦枫”知道，今时今日，最终是由他来亲手终结了这个女孩的性命。

该会是怎么样的感受啊！

但也仅仅只是一个霎那的迷离而已。

他的回答坚毅如铁：“徐莲儿，你勾结天外之天的妖魔，企图炼化毁灭整个中土……”

“简直丧心病狂……恶贯满盈，今日你该报应了！”

似是因为失血过多的原因，徐莲儿的嘴唇发紫，气若游丝，却依旧说道。

“若不是因为你……我，我又何至于变成现在的样子！”

“如果当时……我还跟你在一起，我宁愿是个普通的女孩子……”

秦枫没有等到她说完，已是蓦地抽回手中的玉剑，鲜血顿时从再次撕裂的伤口里狂喷而出。

“这个世间，没有那么多的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