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街主曾在远行前提过一嘴,你钱祺的攀登之道,缺了天时。
钱祺瞥了眼侯磊,侯磊缩了缩头,又扭头吐了吐舌头。
前来试炼的五人悉数站定,钱祺打量几人一番后轻咳一声,淡淡说道:“能到这里的没有弱手了,报上名来。”
“秃噜山任城。”
“东域散人楚离京。”
“北岸山淳于让颐。”
“隋南散修谢湫。”
“三江城水都镖局李神驹。”
张路平随口问道:“李神驹,你与李嘉年如何称呼?”
“回掌令,”李神驹有些意得志满,上前一步道:“正是不出五福的家中叔父。”
张路平笑了笑,“你来得正好,你族叔挖了四十余载的隧道,前几日刚刚入殓,你若能在最后一关加把劲,还是有希望带着老先生的骨灰回三江城的。”
李神驹瞬间面色僵硬,尴尬地笑了笑。
钱祺向王光年点了点头。
后者走到门前,开启了门前一道侧门的禁制。
王光年,末席掌令,却兼顾研习妖兽言语驯化及内泽天然禁制两途,十四掌令里,许素入泽可死,张路平可死,甚至钱祺亦可死,唯独他王光年不能死,一旦断了此道传承,就不会有源源不断的妖兽为晚稻街打通更多隧道路经,去采硕内泽果实了。人力?仅凭那百余个开窍期矿奴,能干什么?
任城打量着王光年,此人眼熟。虽不晓得叫什么,确实是在年轻那会见过的,只是一时半会记不起了,随着门开出了一道缝儿,身边楚离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惊惶地晃了晃任城袖子,“老头,里面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