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深不见底的地方,容月的眼眸眯了一下,这么高的地方,那女人怕是回不来了,但愿王爷能够平安归来。
半山腰的山洞里,火焰徐徐的燃烧着,
木途归看着地上昏睡的人,眸色深沉。
沉默了一下,最后还是将简漫抱在了怀中。
素净的白衣已经被鲜血染红,光滑的布料上出现了许多参差不齐的切口,与之对应的,是那洁白肌肤下的一条条血痕。
真是很难相信,在那样的情况下,这个女人还能够将然然抛起来。
“念在你救了然然的份上,本王就勉为其难的帮你一次。”
伤口主要在背部,要想全部处理,必须将简漫的衣服全部扯下。
撕下一块白布挡着眼前,男人二话不说,直接将简漫身后的衣服撕开。
咔嚓一声,洁白的后背裸露在男人的面前,凭借着布中微弱的光芒,他能够模糊的看见一根又一根的血痕。
作为男子,他早就已经对那些伤痕没有了感觉,可当他看着这洁白肌肤下的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色时,他的心还是颤了一下。
轻轻的用怀中的手绢擦了擦背上的杂质,女人不安的皱了一下眉头。
男人当即身子一冷,紧张的手足无措。
见着对方再一次睡过去,木途归才松了一口气,随即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来。
早就习惯了别人的暗杀,身上带着金疮药已经是习以为常了。
看着她的伤口,眉头微微一皱,男人当即将的粉末撒在了伤口上。
一阵刀刺般的疼痛,从伤口上传来,昏迷中的女人哼叫了一声,
“疼,好疼!”
苍白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汗水,她紧咬着牙,整个眉头都皱成了一个川字。
小手下意识的抓住男人的手,死死不放,仿佛抓着他仿佛是抓着救命稻草。
木途归好久没有见过这般倔强隐忍的模样,看着她,仿佛是看着受伤的自己。
心中实在不忍,不自觉的回握住了她的手,“没事儿,过一会儿就好了。”
明明只需要一个小时就能完成的事情,木途归整整用了三个小时。
直到所有的伤口都清理好,男人已经汗流浃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