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大王子府的至宝,他可不敢拿出去交易。
折逻拍了拍他的肩膀,轻笑着道:“二世子,男儿在世当快意恩仇,不要缩手缩脚,否则只能委屈自己。
就像你现在,看着那小子左拥右抱,夺取了你心仪的佳人,你却只能干瞪眼、生闷气。
什么钱财珍宝都是身外之物,只要能出口恶气、让自己痛快,就放手去干吧!
堂堂神国世子,国君的二皇孙,还要如此忍气吞声,那也太离谱了吧?”
折逻本就是纨绔子弟,平时跟端木雄一起喝酒逛青楼,好的要穿一条裤子。
所以,这些犯忌讳的话,他也是随口就来。
端木雄顿时沉默了,低着头盯着脚面,内心挣扎、权衡着。
折逻又传音道:“这些都是我的心里话,我就是这么做的,所以才能活的潇洒。
以前有个郡主的儿子,跟我抢花魁,还想使阴谋手段。
我二话不说,当晚就派人杀了他。
事情闹大了,我爹被罚俸百年,还被国君当堂责骂。
我被我爹打的半死,还被关了十年禁闭。
可那又如何?
我出气了,心里爽了,就不后悔!”
说完,他拍了拍端木雄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二世子,你自己好好考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