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善自是应了,“知道了啦,相公这么心痛我,我当然不能拂了他的好意啊。”
夫妻两个遂收拾一番,去了罗晨曦院里。
果然赵穆已经下值回来了,只不过正更衣梳洗,所以先接待他们的是哈欠连天的罗晨曦,“师兄、善善,你们来了。我昨晚上气得一夜没睡好,料想你们也没睡好,果然你们都这么没精神……红绫,让人给师兄和善善先来一碗人参乌鸡汤,暖暖胃也提提神吧。”
季善与沈恒坐了,才问她:“你气什么气呢,我们不是没事儿吗?也值当你一夜都睡不好,既没睡好,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起来做什么?”
罗晨曦道:“这不是睡不着了,躺得浑身都痛,还不如起来吗?红绡,去瞧瞧大爷好了没,好了就传早膳吧,早些吃完了,好早些说正事。”
说话间,赵穆梳洗过,换好家常衣裳出来了,瞧得季善与沈恒过来了,忙道:“兄长嫂嫂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呢?昨儿的事我已经听说了,兄嫂都是又受伤又受惊,尤其嫂嫂,今儿很该卧床将养才是。”
季善摆手笑道:“哪有那么娇弱,歇息了一晚,已经缓过来了,多谢妹夫关心。倒是妹夫连着当差十几个时辰,好容易回来了,却因为我们仍不得歇息,我们心里真是过意不去。”
赵穆忙笑道:“嫂嫂这话就见外了,况这事儿指不定是我连累了兄嫂,真要过意不去,也该是我过意不去才是……”
因见小丫鬟给季善和沈恒端了热气腾腾的鸡汤来,遂打住了,好让二人先喝汤。
等季善与沈恒喝完了鸡汤,早膳也摆好了,罗晨曦便招呼起大家先用膳来,“天大的事也等吃完了饭再说。”
四人遂对坐了,举筷用起早膳来。
一时膳毕,小丫鬟端茶来漱了口,又上了吃的茶来,罗晨曦便将屋里服侍的都打发了,“不叫谁也不许进来!”
这才与赵穆道:“相公,昨儿真是太险了,若非刚好有英雄路过,替师兄和善善制住了马,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这事儿无论是谁干的,我们都不能善罢甘休!”
赵穆看向她,笑得有些无奈,“你就别激动了,有我和兄长呢,就乖乖儿的旁听就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