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半途而废的公主抱最后还是没有成功。

至于悲伤的索尔……

在想到安慰他的办法之前……还是让海拉清醒过来比较重要……大概。

托尼让贾维斯放了热水，面对迷茫的海拉头一次有了束手无策的感觉。

他从来不会照顾人，何况现在还是个醉鬼。要是帮她洗澡的话他自己都保不准发生点什么——该死，他的船长有反应了。

死亡女神的皮肤本就苍白，因为醉酒导致一向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殷红，原本淡色的嘴唇现在红得娇艳欲滴，呼出的热气让托尼既尴尬又忍不住浑身燥热。

“甜心？还醒着吗？”他轻轻拍了拍海拉的脸颊。

“嗯？我清醒得很。”海拉睁开眼睛，那双原本看起来一直都有些阴冷的绿色眼睛此刻多了一层朦胧的雾气，在灯光下像极了珍贵的绿宝石，有些狭长的眼角半眯着，透着不自知的勾引，沙哑的声音像是在邀请什么一样。

托尼面无表情，手下却蠢蠢欲动。

“你知道吗？我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托尼说，“但是甜心，你现在是在邀请我吗？”

“邀请？”

海拉咧嘴一笑，唇齿间满是仙酿的香气，闻着便醉了。

“嗯哼，我一向都不会拒绝美女的邀请。”托尼的手已经滑到了她的腰上。

“我就喜欢你这点，你总是这么坦率，坦率自大到让人讨厌，但是总是让我心甘情愿……”海拉的声音越来越小，剩下的话已经淹没在了唇齿间。

托尼听到她喉咙里似乎因为不满而含糊着说着什么话。然而此时擦枪走火的边缘他已经无暇去顾及，直到很久以后他突然想起来，发现那是一句中文——

【最喜欢妮妮了】

当时的海拉？会说出这种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