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刚才当着面对我说了一百二十种喂奶粉的好处,我都不知道你绞尽脑汁想了多少天编出来的,早有预谋,还怕我告你状,你这个狠毒无良嫉妒亲儿子只让他用奶粉的……唔……”

权午又亲了她一下,没往后退,两人唇间距离不过三公分。

陆菟虽然跟他亲了百八十回早就没了那种灵魂撞击触电般的神圣幸福魂魄飘飘的感觉,但是也凿不住他一下下这样突然袭击。

“你干嘛……”她看着近在眼前的人,呼吸着渐渐稀薄灼热的空气。

他叼住她的唇:“收买你……”

陆菟出院一段时间后,终于得到准许洗澡,老泪纵横,挠着油光四溢,自己都无比嫌弃的头,十分认真地问权午:“你今早是怎么想的,这脑油都能沾巴沾巴炒菜了,你都能下嘴亲,活着不好吗?你小心中毒身亡,我带着儿子和亿万家财改嫁。”

陆菟早都能洗头了,结果权午不放心,硬是拦着她不让洗,她那几根短发,硬是油光锃亮,跟秃头的光滑有得一拼,以至于一提起这个,她就忍不住呛他。

“你还想改嫁?”权午兴趣盎然笑,抱着儿子,拍着他的小屁股,说:“看看他的小脸蛋,简直是我的翻版,你觉得哪个男人吃得消我当他儿子?”

“你胡说!”说起这个,陆菟更不服了:“他眼睛清澈通透,明显更像我一点。”

“狠起来就会充满锐气。”

“你看他嘴巴小小的,笑起来像个小弥勒佛。”

“笑里藏刀,不露于行,是做继承人的好料子。”

“你!”陆菟气急,口不择言指着孩子口水,“你看看他的哈喇子,这么傻乎乎的,明显天真可爱像我一点!”

权午眉毛张扬,更加得意,“这就更像我了……”他笑的微妙,颇有几分不怀好意,“对你的美色,毫无抵抗力。”

眼前一黑,陆菟刚脱掉的外头,蒙头盖到权午和孩子身上,“两个流氓,给我滚出去!”

陆菟就想洗个澡,孩子哭的不停扒她衣服就是不丢,好不容易把人哄走了,权午倒好,抱着人正大光明靠着浴室门在这里观赏起来了,她是洗澡,不是让他旅游看西洋景呢!

陆菟眯着眼,行走在爆发边缘,权午从善如流,抱着孩子溜出去,丢下一句话:“你在浴室里泡会澡,等会我来给你搓澡洗头。”

我呸!你来,你来搓澡洗头加不加浴盐和推油啊!

后来,陆菟被权午抱回床上,一边帮她擦头一边做小伏低道歉但手上干的事明显是想接着继续刚才事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么多年,权午见识的种种大保健活动,一点不私藏的使劲浑身解数都使她身上了。

结束后,权午还意犹未尽的问:“明天还洗澡吗?”

我洗你个锤子!

“你老往我怀里拱什么?”陆菟洗完澡头还晕晕的,又运动了一会,现在整个人都热的厉害,权午还紧抱着她往她怀里怼。

权午长吸了一口气,真诚地道:“陆菟……你好香……”

陆菟顿了一下,嫌恶地往外推开他的头:“香你个鬼啊,又出了满身汗,我都懒得骂你了。”

“不……浓浓的奶香味……”

陆菟:“!”

没脸,品出点意思,不想接他的话。

“陆菟……”他声音可怜巴巴带着点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