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午便不再提,陪着她又过了两天猪一般的生活。

出差前夜,陆菟洗完澡出来,看到行李箱,擦头的动作滞了一下,随后看向他。

权午靠在桌边低头不知想什么,察觉到她目光,迎着她走过来,无奈地说:“不是说了吗,头发吹干了再出来。”

陆菟满不在乎:“这么短,擦一下就干了。”

他搂着她走回洗漱间,拿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陆菟乐得自在,闭眼感受着暖风在发丝间吹拂,手指温柔的在中间游走,耐心且极呵护那般,把每一处还有点湿的地方都慢慢吹干。

她偷偷看了眼镜子里的他,样子比工作时还认真。

她收回目光,在他拿着行李箱检查是否还有遗漏的时候,随意似地问:“外套拿了吗,我看你要去的地方好像过几天下雨要降温。”

权午拉拉链的手停下,随后立即打开行李箱,敞开给她看,“你看一下我拿的外套够吗,我也想不起来还有没有遗漏。”

陆菟吐槽:“你都出差老油条了,还能掉东西。”

话这么说,她不情不愿的还是走了过来,半弯着腰扫了几圈,随后忿忿瞪他:“带的这么齐全,装什么装?”

权午顺势抱住她笑,“不是怕你不放心吗?”

“我吃好喝好,有什么可不放心的。”

“嗯。”权午认真地点点头,“你和孩子吃好喝好,我就放心了。”

陆菟顺从的窝在他怀里,小声说:“行了,别瞎想了,哪有那么刚好,你走了我就……唔……”

权午低头吻住她的,堵住任何会引起他不舍和牵挂的话。

陆菟这一段日子虽然没干什么,身体却是真的疲累,只不过接了几个回合的吻,权午还来不及盖住被子做些什么,她低低的平缓呼吸声便从上面传了过来。

想过点瘾解相思的权午:“……”

他转身躺在她旁边,等呼吸渐渐平稳下来,泄愤地捏了捏她泛红的耳廓。

她似有所觉,伸手拍了一下,没打住,不满地吸了吸鼻子。

权午失笑,老实收回了手。

没了干扰,她似乎嘴角都翘起了笑,嘴皮子轻动了动,像小孩子吮吸般,睡得香甜。

权午静静地看着她,一直没能入睡。

他的目光一点一点描摹着她的轮廓,话在嘴边,停了很久,“……你还在生气吗?”

她什么也不知道,只静静地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