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午黑下脸,还没说话,面前的女人倒是有眼色,转身投进了他怀里,害羞抱住他:“权午,我们来这里干嘛啊?”
他哼笑了一声,这么多人看她又如何,这是他的女人。
他面部微缓,刚才看她和一个男人亲密坐在一起的郁郁也被抚平。
陆菟注意到他神情温和起来,打蛇随上棍,乖乖拉住他的手。
“啧啧啧。”钱凯肩膀顶权午,“权爷你可以啊,太让兄弟们开眼了。我就知道,那晚你就不对劲,平常人哪能坐你大腿,还作死的……”
“卖酒”二字在权午轻描淡写投来的死亡威胁中,安静咽了回去,并用拉拉链的手势缝上嘴巴。
张耀杰走过来,说:“车队人齐了,权爷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现在。”权午搂着陆菟往车队方向走。
身后一群人跟上他。
“你可算来了,我以为你怕了呢?”一声讥讽嘲笑的男声,一个男人穿着黑色风衣,留着一圈口字型胡子,叼着根烟慢慢悠悠走了过来,说话时烟灰还往下掉着。
权午坐到观众席中间,点了根烟后,才爱答不理说:“这话,我听着有意思。”
他笑的随意,这种忽视是最蔑视人的。
陆菟无语地瞟了他一眼。
……这男人满眼不屑和全世界唯我独尊的态度,真是太找打了。
果然,对面男人表情立马不好了,青着脸说:“这次你要是输了,可别忘了,你的车队就归我了。”
“孙吉骅,这话,你还是比完再说吧,别忘了你们可是连输三年的车了。”钱凯拉过他的新女伴在权午旁边坐下,得意张扬地说这话。
“你!”孙吉铧脸一阵白一阵红,“比钱有什么意思,要是有胆子,权爷就下场呗?不是什么十九环车神吗?传闻这么厉害还怕跟我手下比一场?”
孙吉骅的车队一直是权午手下败将,因此在听闻十几环车**声后,一直想把人拉到自己队里。只是此人多年前就退圈了,他查了很久,最后竟然查到了权午身上!
十九环车神,就是权午!
越是这样,他越想挑衅,再没什么能比权午输在他手下手里更能让他洗清耻辱了。
权午压根不搭腔,“你赢了再说。”
“好!”孙吉骅死死盯着他,“我要你承诺,我们车队赢了,你就跟我比一场。”
权午翘起二郎腿,懒洋洋:“我为什么要跟你打这无聊的赌。”
“股份。”孙吉骅似乎陷入癫狂:“我们要是输了,不止现在这个车队,我的股份归你。”
权午目光冷冷回视他,漫不经心又笑意凛然,“可以,送上门的钱为什么不要。”
他偏头问陆菟:“你喜欢赛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