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的细痒和破皮的疼痛这时候才变得鲜明起来。
唔?刚刚被石块绊倒的时候,不小心把脚划伤了么?
可能因为伤口实在是太小了,身处复杂修罗场中沉浮的格安都没感觉到疼痛,珠世姐姐能注意到也是难为她了。
“呐,抱歉啊。”月光下的妖魅男人难得神情认真的说一次话。
“我没事的……”格安看着突然有些可怜巴巴的奴良组总大将,连忙安慰道,“我都没觉得疼。”
扭动的磨磨头被塞进格安的怀里,男人似乎还是有些难以释怀,闷闷道:“早知道不逗你跳了。”
“呃……”呜哇,我真的没关系的。
格安抱着磨磨头,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不是很会安慰人。
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消毒棉球和碘伏的珠世小姐走到了奴良滑瓢的身后:“奴良先生,麻烦让让。”
奴良滑瓢难得乖乖的让到一边去,安静地挨着格安坐了下来,但依旧弯着腰帮格安托着脚。
雾纱般的月光将他俊美的侧颜轮廓照得朦胧,鬓角的长发直直的垂落下来被夜风吹得微微晃动。
饶是格安,这么近距离的欣赏这男人的美貌也不免得心脏狂跳了一下。
“呃……”看着奴良滑瓢的动作,格安和珠世小姐心中不免都有些疑惑。
这家伙,究竟为什么对我/她这么好?
珠世小姐蹲下身子,刚准备拿沾了碘伏的棉球给格安受伤的脚板底消毒,突然又被人给截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