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晓心中一震，看来林老说的没有错，虚神符不仅和虚神殿有关，而且和龙界有关。或者说，虚神殿和龙界有关联，而九枚虚神符只是和虚神殿有关，只要找到虚神殿，也许就能找到龙界的入口。

“你师父是何人？”

巴真仰起了一张小脸，仰头看天，眼里满是崇拜和敬畏，他道：“他是院长。”

“院长？”王子君听不懂，他还想追问，却被方晓拉了一下，被方晓眼神示意不要再问了。

就算是生死朋友，有些事情，点到为止就可以了，没必要深究的太细。

王子君把嘴里的话憋了回去，转而问了另一个问题：“你们说的虚神殿是啥？”

这问题方晓无法回答，因为连他也不知道这虚神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怕是只有集齐九枚虚神符，才能了解真相了。

方晓忽然感觉有一些头疼。见识的多了，发现不懂的更多。在他还是废物时，每天最大的愿望非常简单，那就是希望可以修炼，目的单纯而且唯一。

不像现在，他虽然已经是一名通灵一重天武者了，靠一己之力击杀了通灵二重天的霍凌云，却发现烦恼也越来越多，欲望也越来越多。

人心不足，本性如此。

收起虚神符，方晓突然抬头向上看去。而巴真也似有所感，同方晓看向同一个方向，只有王子君还一脸茫然，不明所以。

就在此时，有一股神秘的力量降临下来，五色光华在他们身上一闪，方晓三人陡然消失在了原处。

天旋地转，下一秒他们已经出现在了人皇山外，背对着人皇洞的黑色入口。

而在三人的面前，是一双双如狼似虎的目光。

耳畔边传来了惊讶的声音：“咦，又有人出来了。”

方晓眯眼，已经意识到他们被人皇洞赶了出来。事实上，他们并不是第一批被赶出来的，最先进去的，会最先出来，所以方晓所认识的三大书院的人，还有古语幽和古剑歌等人要比方晓他们早一步出来。

“方晓，有没有胆量与我决一死战！”血衣公子杀气腾腾，怒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