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大哥,你莫不是要在他身上刻疏文吧?」
被称为无形的少年露出意外的神色,有些失笑。
「不是疏文,疏文只存在于人与神之间。我说过了,我并不是神,城隍充其量只是凡人。我只是在他身上留个印记,避免其他人抢了去。」
「印记?」少年微一挑眉。
青年点了点头。
「嗯,我现在在实验一种道法术式,虽然还不成熟,但若是成功,或许杨家能够不用仰仗地府,也能存续下去也说不一定。」
青年指尖不停,鲜血像是渗进孩童的骨髓深处一样,在孩童背脊上化血为印,如同文章一般的字迹从后颈一路延伸到脊椎,最终停在臀部上方的位置。
颜色也从火焰般鲜红、转为黯沉的黑色,如同沉淀的墨迹,自此再也擦拭不去。
孩童圆睁着眼,双目失焦一般地瞪着杨若愚。他已失去惨叫的能力,尽管青年知道在身上镌刻疏文,对肉体负担极大,血印渗入体内的痛苦也不是寻常七岁小孩可以忍受的。
但大约是亲手刺死亲生母亲的震憾,已然大于一切痛苦。孩童的眼神深处已没有一丝光采,有的只是无边无际的绝望。
「可别死了啊!好好活着、好好长大。然后有朝一日来到我身边、为我所用吧!孩子……」
公交车强盗事件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