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忱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
明义也问道:贺忱,你昨晚还好吗?
贺忱顿了顿,目光在明义身上又停留了一瞬。温和的,令人安心的白光
贺忱的手指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他压下心里莫名生出的想要拥抱的欲望,垂下眼,摇了摇头。
下一刻,怀中却猝不及防扑进了一团温暖软和的小东西。明义扑过来抱住贺忱,搂着他的腰,抬头冲他笑:没事就好!
明义自觉他们已经是无比亲密的关系了,便也没了之前的小心。见贺忱没事了,便十分替他开心,冲上去抱住了他。
贺忱的身体似乎僵了一下。
明义抱过之后便放开他,问道:贺忱,喜烛去哪里了?
贺忱停顿一会,才有些反应迟缓似的慢慢看向明义,嗯?了一声。
小媳妇我在这呜呜呜喜烛突然出现在桌上,嗷嗷哭起来,小媳妇还是你好!狗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明义不乐意了,反驳道:我也是男人
另一个苍老的声音也插了进来:哎哟,哎哟,我的老腰我这把老骨头都要给你们折腾散架了
明义四处找了一圈,发现似乎是窗边的小榻在说话。他越看越记起了昨晚上的事,有点不好意思,闭上嘴不说话了。
昨天晚上,刚开始的时候,贺忱确实是把他放在那里,然后贺忱站在榻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