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身下那人挣扎地更厉害,像砧板上的鱼,唇舌间暧昧的水声响了一会,那人才好容易得了空,张嘴阻止道:停停停!!别哈哈哈哈让我先喘口气,小妖怪你可真是,你怎么这么喜欢咬我的嘴哎,等会,你别摸那,我真的痒

贺忱只觉自己的呼吸也沉重了些,脸颊滚烫,声音有点哑:哪里痒?这里吗?还是这里?

你干嘛!你,你都是从哪学来的这些那人后面的话通通被堵住了,再没能吐出半个字。

过了一会,贺忱微微离开那人的唇,开口道:其实我还学了点别的你喜不喜欢?

那人chuan息的声音已经掺了几分哭腔。

书房中水声和chuan息口申口今的声音一直没停。后面,慢慢又有崩溃的哭声和沙哑的小声求饶响了起来。

明义发现贺忱又在出神了,于是小声喊道:贺忱?贺忱?

贺忱眨了下眼,像被惊醒了似的,转头看向明义,喉结轻动了一下。

看了一会,他才像是回过神了,慢慢低下头:没事。他的声音哑得很,搞得明义担忧地多看了他几眼,给他添了茶。

将茶盏放下的时候,明义看到贺忱桌上的仍旧是那幅画,画着的是自己。这画上次贺忱似乎画了一半就搁下了,现在居然又在画,已经差不多要完成了。

贺忱正垂着头,慢慢继续画。明义忍不住坐在一边,托着脸看着贺忱画。

贺忱落笔娴熟,伸手去蘸墨,然后移回手继续下笔。然而即将落到纸面上时,他却突然停下了动作,握着笔悬在了半空。

明义一下子看到,贺忱的手在轻微地颤抖。

明义愣了一下,有点慌乱:贺忱?你,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