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无药前辈的药方了,是经过数代人不断改良精进的结果。”
这算是精进?算是吧,药效到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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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那你们是只有这种伤势严重,病情复杂会自家调制,还是说所有的药都是自家的?”楚鳞有些好奇。
“所有。”
“天呐,那你小时候过得得有多苦啊!”楚鳞不由得惊呼,想起自己小时候吃的那些药用的那些药,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太可怕了。
谢君修偏过头来,双手抱着枕头,有些疑惑。
“为什么呢,我小时候身体不差,吃药次数并不多。”
楚鳞恍然大悟,一拍手,“对啊,你这么听话小时候肯定没有挨过打,自然也没有用金疮药啊、跌打酒啊这类东西的机会了。”
“也不是。”谢君修否认道。
难道这种乖孩子也会挨打?
“小时候一共挨过两次打吧,我记得。当时被我爹打得可厉害了。”
“为什么啊,详细说说。”
楚鳞眼睛放光一般,蹲在谢君修旁边,头正好同他齐平。
谢君修有些无措地将头往后挪了挪,被楚鳞突然靠近的脸给吓了一跳。…
两人四目相对,看着楚鳞一脸期待的样子,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神,谢君修只得移开了视线。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小时候不听话而已。”
谢君修说得敷衍,楚鳞自然也是不乐意,这么乖的孩子突然犯错,肯定是有他的道理。
“为什么不听话,你干什么事了?”
谢君修的脸突然腾的一下红了,眼神飘忽是心虚的表现。
“就是不听话,不愿意回家而已。”
楚鳞看着双颊通红的谢君修,觉得很有意思,玩味地笑道。
“让我猜猜。”
楚鳞手肘撑着床边,手指微微弯曲,咬着食指和拇指的指尖,这是她习惯性的动作。
“唔,同一个小姑娘有关。”
楚鳞观察着,谢君修垂着眸子没有言语,只是脸上的红又加深了一分。
说得正确与否,不言而喻。
“让我再猜猜,你干了什么对不起这个小姑娘的事?”楚鳞狡黠一笑,谢君修的反应让她玩心大发。
“我没……”
谢君修睁着眼,满脸通红,想要解释,却半天憋不出来一句话。
“没有?那你干了什么?”
楚鳞逼近,凑在谢君修的眼前,带着一副看好戏听八卦的表情。
“不是我,明明是……”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谢君修也停止了言语。
真是没意思,明明马上就套出话了,也可以知道谢家二少的风流韵事了。
……
一开门,是苏曜的身影,背后跟着封煦阳。
“对了储秋,刚刚忘记跟你说了,他们家这个药用了会神志有些不清,有点像醉酒的状态。”
苏曜很是自然地进来,见到桌上已经吃完的餐盒,满意地点了点头。
“没错,就是现在这个样子。”苏曜指着床上满脸通红,双眸似有水汽的谢君修,“这是正常的,就是会有这个反应。我刚忘记了,怕你上完药见到这副样子奇怪,特地过来跟你说一声。”
“原来是这样。”楚鳞点点头,突然就没意思了。
封煦阳听完苏曜的解释也呼了一口气,附耳在楚鳞跟前,小声说道,“呼,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们在干什么呢。”
楚鳞绕手过去拧了封煦阳背后腰上的肉一把,嘴唇未动地说道,“你说什么?皮痒痒了是不?一天少想些有的没的。”
“既然话带到了,我就不打扰了,一会儿药效上来了,他可能就会马上睡着,这都是正常的,不用担心。”苏曜嘱咐道。
“嗯好,没问题,君修交给我照顾就行,你们先回吧。”
……
送走他们俩后,楚鳞又来到谢君修的床前,蹲在了他的面前。
这样一说的话,确实他的眼神非常迷离,一点都不像是清醒的样子。
看来刚刚说的话和他脸红的表现都是因为药效,而开始说胡话了。…
楚鳞伸手用指尖摸了摸他的睫毛,真的好长啊。他现在就像一只可爱的猫咪,半点没有平日里的正经样子,还挺有意思的。
数了数他的睫毛根数,也没个结果,楚鳞觉得无趣便起身打算回床睡觉。
正当她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听见谢君修嘟嘟囔囔地说着,“……明明是你啊……”
楚鳞没听清,“啊,你说什么?什么是我?”又凑回了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