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房间,夏千渝就顿了顿。
“什么事?”
旁边走出来一个黑衣人,恭敬道:“世子爷,查出来了,散播豫王府私吞赈灾粮食的是三皇子的人。”
说着,他将一封信件交给了夏千渝。
看了一遍信件,夏千渝冷哼。
夏允祁还真是找死,居然栽赃到了他家的头上。
就因为夏允祁曾经拉拢过他父王,被父王说教了一顿吗。
寅时,徐香婕三人穿上了夜行衣,悄悄离开了客栈,快马加鞭赶去矿场。
矿场虽平时有重兵把守,但根本没人敢来,故而这个点大都在打瞌睡。
徐香婕和夏千渝还有顺子悄悄的扭断了几个看守的脖子,悄无声息的偷溜了进去。
李宝胜正躲在被子里哭哭啼啼。
他从小都是被爹娘捧着长大的,后来沾上了赌,爹娘虽气他,但也到处给他借钱还债。最严重的一次就是欠了奎哥赌场银子被剁了三根手指,可他还不戒赌,又接连欠了一千两。
那一次李宝胜以为自己要被打死了。
没想到峰回路转,奎哥的妹夫县令做到头了,他不光没死连欠的钱都不用还了。
李宝胜顿时又手痒痒了起来,换了一家赌场继续赌。可谁知被人下套,卖到了南疆。
摸着他脸上的“奴”,李宝胜哭的稀里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