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有鲤越看越觉得眼熟,举起来对着阳光一照,瞧见了边缘上那淡淡的金色光辉。

原来鳞还能当空间使!?

宁有鲤感慨了一番小红好像哪里都挺厉害,却当即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捋开他的袖子。

她刚才看得分明,男人是从袖子里取的,不会是当场摘了片鳞下来吧?

苏予川乖乖地伸着手让宁有鲤看,左看右看翻着看,最终无奈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没事。”宁有鲤狐疑地往那毫无瑕疵的手臂上盯了一会儿,松开了手。

难道她之前想错了?摘鳞,其实并不会对他产生伤害?

“那,等我把东西拿出来再还你。”宁有鲤迟疑地说。

“不必还了。”苏予川把刚才少女拿到鳞时发亮的眼神记在心里,心下好笑她明明想要却不说,“以后,还多得是。”

哇!这么说来,她有移动金库了?

宁有鲤觉得很行。

……

苏予川只插手了两日,就没法再帮上忙了。

让一个池里的鱼上来很容易,但到细化到“某种鱼”时,他心中无物,那一身天赋就没了作用。

苏予川对清匀宗里的鱼认识不了多少,于是被宁有鲤嫌弃地扔了本《灵云池录》,躺在摇椅上看书背图鉴去了。

未来时日还长,工作不差这一会儿。

但看宁有鲤这几日忙碌的身影,苏予川不免对清匀宗的管理模式起了几分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