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宁问:“可有入学?”
岑玉不卑不亢答道:“家中请了先生。”
赵怀宁:“哪里的先生?”
“是从国子监退休的柳老先生。”
赵怀宁挑了挑眉,略显诧异。
“竟是柳老先生?柳老先生可不是谁都教的。”
赵怀宁在国子监待了不少年,上一任的先生们他都识得,自然也认识柳老先生。
柳老先生是个挑剔的老头,不是聪慧至极的孩子他连看都不会看。
岑玉解释道:“晚辈去拜见了柳老先生,先生考了晚辈一些问题,便决定收晚辈为弟子了。”
赵怀宁满意地点点头,看来提前准备考他的学问也不必再问了。
柳老先生能看上的孩子,一定没问题。
不过……
“你父亲不过位居七品,要想请得起从国子监退休下来的先生,可不是一笔小费用。”
岑玉闻言,微微一顿。
几瞬后,他语气平缓,但毫不自卑:“回陛下,家中为了培养晚辈,花费了很多,不过并不影响家中的日常开销。晚辈也自觉对得起这些费用,日后必成栋梁之才。”
赵怀宁眼中闪过惊讶,开始正视起面前十三岁的孩子:“你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