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不能被那群老家伙看出来自己情况不好。
他连睡觉都要关起窗子,宫里没有一个宫女,更别说面对着满朝虎视眈眈、野心勃勃的臣子了。
一旦露怯,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虽然赵怀宁已经继位两年了,已经可以排除那种危险了,可他已经习惯每天上朝,即使发病后头疼欲裂,他也要顺喜把他叫起来,拖也要拖上朝。
所以……
这还是他继位两年以来,第一次“请假”。
不只有这个是第一次,还有母后第一次代他下了旨意。
不知道母后是怎么做到能使唤顺喜的。
“没关系,皇兄,一回生二回熟!”赵怀逸大大咧咧地拍了拍赵怀宁的腿,“有时候我生病了,母后就会替我向国子监请假,我就不用去上课了。”
赵怀宁下意识说:“这不一样。”
赵怀逸抬起头,眼里满是疑惑:“哪里不一样?”
赵怀宁没想到他反过来问自己,一时怔住。
是啊,哪里不一样?
他们拥有同一个母亲,他们也都会不舒服。
现在母后像对待赵怀逸那样,站在一个母亲的角度,为他告了假。
哪里不一样?
因为他是皇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