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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鹿对卫安的印象也很好:“我觉得还是性格的关系吧。”

“也是,他有点内向,长得也有点凶。我第一次找上他的时候就死命缠他,拖着他跟我一块去处理了件闹鬼案,事发地点是所幼儿园,那里面的孩子一见到他就哇哇大哭,怎么哄都没用,虽然最后事情是解决了,但自尊心多少有点受创。”姜士达顿了下,眸光停在时鹿身上,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殷切地凑上前,“对了,我手头上有个棘手的事情,就是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

时鹿有清醒的自我认知,作死的事情从来不干:“我打算合同签完就回南城。”

姜士达举起一根手指:“出事的是东福珠宝的太子爷,酬劳报价一千万。”

眨眨眼,时鹿露出了同道中人的会心一笑:“先说来听听。”

姜士达嘿嘿一笑,娓娓将调查到的信息道出。

一周前,东福珠宝的太子爷因不明原因陷入昏迷,不管是用医学还是迷信的办法都无法查出具体原因。

事实上这件事暂时还不能归为特殊事件,戚家找了几波玄术师上门也没查到与术法有关的蛛丝马迹,医院那边也给出了突发隐性疾病的可能。

“这件事棘手就棘手在戚小公子是在陪美女逛完商场出来的时候突然昏迷,商场管理员第一时间报了警,从他进商场到昏迷的全部过程都有监控记录,一点遭人攻击的迹象都没有。”姜士达拿出手机点了几下后举了起来,屏幕里是一张照片,视角从高处往下,病床上躺着一个染着棕色头发的年轻男人,单从外表上来看,脸色红润,不见半点病态。

“这是我从朋友那拿来的。”

时鹿看了两眼,没有说话,在她眼里,照片里的人就是在睡觉,至于更深层的地方她也看不出来。

“我看不出来。”时鹿轻轻摇头,“我对这些不是很了解,就是在现场看我也是看不懂的。”

姜士达在这行混了有些年头,知名的玄术师他基本上都能叫得出名字,其他行业滥竽充数者多如牛毛,但在玄术界,个人的名气是百分百是和能力挂钩的,他本身就没敢指望像时鹿这样籍籍无名的新人,只是想引起她的注意而已。

收起手机,姜士达挤了下眼睛,神情委婉:“要不,你们劝劝卫安,他说不定能看得出来。”

这可是报价高达八位数的大单,事成之后他能抽取百分之十的佣金,只要这笔钱到手,接下来的两个月他就可以好好休息,或者考虑去度假放松了。

“如果他本人不愿意我们还是不要勉强的好。”时鹿相信,如果真的去拜托卫安,以他的性格最后会答应的可能性很大,但这却是以熟人或朋友身份的道德绑架,是半逼迫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