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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泥泞,本来就好几天没换衣服了,如果坐在地上睡觉,衣服会更脏。

她长长的叹气。

见宁桑如此松懈,还有心思睡觉,其他人也困意上头 ,忍不住犯困。

不知过了多久,双腿麻木,脚针扎般的疼,宁桑睁开眼。

导演还没累,动作又快又狠,每次挥刀都在树干上留下深深的痕迹。

不能再耗下去了,再耗天就亮了,耽误她睡觉。

于是,宁桑哗地站起来,迈步要过去,谁料猛地起来,眼前一阵发黑。

江眠眼疾手快扶住她,在她面色稍好的时候,松开她,孤身走向大槐树。

导演砍树太久不见疲惫,反而越砍越兴奋,双目赤红。

江眠爬上树,将绳子两端系到一起,套圈般往导演脑袋上扔。

被挥起来的刀打掉,他将绳子往回收捋顺,瞄准时机再次扔出去。

树上的刀痕很深,导演换了方向继续砍树。

又一次套空。

在尝试十几次后,终于套中,江眠赶快将绳子系紧,紧紧勒住导演的脖子。

导演呼吸困难,动作渐渐慢下来。

直到刀‘哐当’掉在地上。

江眠从树上跳下来,把他双手双脚捆住,最后给套脖子的那段绳结扯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