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

两人下楼用晚膳,吃饱喝足后,才给裘千山打包一份饭菜。

裘千山不肯吃:“本尊早已辟谷。”

姜水云抽出一把匕首,裘千山脸色一变:“你干嘛?”

她不回,一刀划破裘千山的手腕,又去划时越。

等了半晌,白切黑体内蛊虫一点反应都没有。

裘千山得意洋洋:“看来金蝉蛊更喜欢小杀……你小师弟的血。”

姜水云不信,又划了自己的手腕,还是没反应:“怎么会这样?”

时越想要阻止,稍慢一步。

他抽走她手里的匕首,扔远,拿出丝绢替她细细擦拭:“疼不疼,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

姜水云拉着脸:“有点疼,可是你体内的金蝉蛊……”

能重活一世,已是上天对他的恩赐,他不敢妄想太多太多:“反正暂时无碍,以后再想办法。”

次日,赫连柏和沐阳子早早到来。

姜水云虽已结丹,仍没改吃早饭的习惯。

饭桌上,她瞅了瞅白切黑:“你脸色好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时越咧唇:“只是做了噩梦,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