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宿醉后的姜水云被渴醒,低头一看,自己身上仅着薄薄的内衫,隐约记得是白切黑把她扶回房间。

摸黑,胡乱牛饮几盏茶水,才又睡下。

一早,她换了身干净的衣裳,满屋子找不见昨天穿的外衫,吃早饭的时候,顺便问:“我衣服呢!”

时越慢条斯理地用着米粥:“烧了。”

姜水云登时拉下脸:“你烧我衣服做什么,这套可是我最喜欢的。”

时越:“可是我不喜欢。”

姜水云握拳,要去痛揍他狗头,可是对上白切黑清澈漂亮的眸子,还用那种小白花语气:“不可以吗,师姐?”

他喵的,也太会了叭。

尽管知道是个白切黑,但他装得又乖又奶,像个冲人摇尾巴的小狗勾,谁能扛得住啊!

血槽已空,姜水云扛不住。

作为师姐,让着师弟点,也不是不可以。

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她大方:“算了算了,一件衣服而已,下次找裁缝多裁几套。”

午时,白切黑递来一包热乎乎的糖炒栗子。

姜水云:“是于家铺子的糖炒栗子,你是怎么办到的?”

时越:“不难,我去了一趟于老板的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