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水云拿胳膊肘捅他,不满:“别偷懒。”

他麻木重复着机械动作。

又不禁反思,他真的很糟糕?

屋外长廊传来脚步声,有人敲了敲门:“姜姑娘,起了吗?”

见白切黑已经用人皮面具化成珠儿的模样,姜水云才开口应了一声。

踏入房间,彩儿支开珠儿去打盆洗脸水,然后拒绝了她的提议。

固然有些失望,一计不成,姜水云还有别的法子:“你倒是忠心。工,重号,桃花小记,带你去看书。

彩儿凄然一笑,抿了抿唇:“少主待姑娘情真意切,奴婢还是头一回见,以后姜姑娘便忘了你那小情郎,好好同少主过日子,这是姑娘的福气。”

被人采补,还要她这个受害者对施害者感恩戴德?

姜水云脑壳突突疼:“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彩儿:“姑娘说笑了,少主天资卓越,奴婢不敢奢望。”

姜水云整个人都不好了:“哪怕你们少主采补你,你也觉得他好?”

彩儿认真点头:“只要能帮得上少主,彩儿什么都愿意去做。”

这番言论,着实令她瞳孔震惊。

这座庄子里的小侍女,多半被殷非夜ua洗脑,还洗脑得非常成功,活脱脱的恋爱脑,为了个男人,掏心掏肝。

爱一个人,就要奉献自己的所有,甚至不在乎自己的生命,但一个人连自我都没有,又如何期待让别人去爱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