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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水云几乎是被乐之瑶拖进花楼里,一桌美酒好菜,两个盛装打扮的清瘦男子上前。

乐之瑶说:“按照以前的上。”

听熟门熟路的语气,以前没少来这片地界。

“哎呀,轻一点,疼。”

巨疼过后,迎来片刻放松,姜水云微微轻喘。

这不就是现代按摩院里的技师!

据乐之瑶的说法,这样可以打通筋脉活络,姜水云疼得哭爹喊娘,发誓以后再也不听二师姐的鬼话。

按摩完,终于要享用一桌好酒好菜。

青梅酒酸甜适口,口感果然妙,姜水云不注意多饮两杯,没想到后劲儿却大,十分上头。

这对师姐妹踩着飞剑,一路歪歪斜斜总算飞回青云峰,没在半空闹出酒驾事故。

乐之瑶把她送到院子外,自己就跑了。

留下姜水云面对冷面寒霜的白切黑,时越打量她喝得红扑扑的脸蛋,想起了去年初春见过枝头簇拥的粉白海棠花。

他不屑扯了扯嘴角:“大师兄才下山历练,师姐就开始借酒消愁,这么喜欢大师兄?”

时越把这个名义上的夫人扶回房间,不知是不是故意,一路上磕磕碰碰,一会儿撞了脑袋,一会儿磕到了肩膀,把睡得跟死猪一样的人放倒在大床,他拍掉了沾染她身上的脂粉味儿,不悦地皱了皱眉头。

这脂粉味儿甜腻得很,不像是姜水云的品味。

立在床前,他眼眸晦暗。

听见房门重新被带上,脚步声渐渐远去,大床里醉得不醒人事的姜水云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