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还是周大人在一家书肆里淘来的,真是难为他了,都破成这样了,还能在一堆瓦砾中挖掘出这颗珍珠。
周礼并不是太介意:“是有这种说法,这副画耗尽了靖灵散人的心力,他熬得太厉害了,画完这副画人就去了。”
“谣言大概就是这样传起来的。”
“唉,一副画能有什么错?不过是凑巧罢了。”
……
“大人,那我就先行告退了。”
宋延年转身往屋外走。
“哎哎等下!”周礼叫住了他。
宋延年回头,周礼几步走了过来。
他从宋延年身上捻下了一片银杏叶,食指和大拇指捻动着银杏叶的根茎,如小扇子的黄叶顿时在他手中旋转翩跹。
周礼看了两眼,笑道,“这片叶子的形状倒是漂亮。”
他将它随手收拢到袖中。
“我家小闺女前两日嚷嚷着要一副美人牙黎,我去坊间看了,那一套下来可贵了,用啥美人牙黎,我瞧这银杏叶就不错。”
反正都是书签。
没差!
宋延年笑了下,开口道,“要是不嫌弃,过两天我替她做一套木刻的,也很漂亮的。”
周大人家的小姑娘还是个豆丁,倒也不必有男女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