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葛老伯就是每隔三个月就要去府学茅房收粪水的葛员外。
葛员外也笑了起来,“原来是府学里的秀才公啊。”
“今日来葛家村是?”
白良宽也是诧异,他是真不知道这葛员外原来也是葛家村的,他将自己来舅爷家游玩的事情说了一通。
待听了白良宽舅爷是哪家后,葛员外笑得更亲近了,他对白良宽道。
“啊,原来你就是葛金嘴里常常念叨的会读书的外甥啊。”
“说来我也是你隔房的舅爷,空了到我家玩啊,带上同窗一起,咱们都是自家人,不用生分!”
又认了一门亲的白良宽:“……??噢噢!好的。”
告别了葛员外,他们继续往村里走,白良宽的舅爷家在村尾,房屋背靠着葛家村的山脉翠山,因此几人又走了一段村路。
宋延年讨伐白良宽:“之前在府学,你都没过这葛员外还是你家亲戚。”
白良宽:“说实话,我也今天才知道。”
他并不常来这舅爷家,反倒是舅爷经常去他家。
“我家做包子的,面粉猪肉葱花等物用的也多,乡下这些东西能够便宜一成,平日都是舅爷收好了替我们送来。”
“我小时候就不大会坐船,所以,葛家村来的比较少。”
几人说着话,很快就到了村尾,最终他们停在种了一从文竹的农家小院前。
院子门没有落锁,白良宽走在最前头,他直接推开篱笆院的大门走了进来,转身招呼身后的宋延年等人。
“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