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八月,宋延年就不去学堂了,该读的书也早就读了,再去学堂,除了增加焦虑,别无益处。
王昌平比自己考试还紧张,他拖着银扇去了琼宁有名的太玄观里,两人替宋延年求了一个符箓。
宋延年:……
不是,他这样的修道之人,还需要向他人求符吗?这昌平兄小瞧他了。
“我不用。”
“拿着拿着。”王昌平硬塞了过去,“我知道你自己会画符,但这符不一样。”
宋延年看着手中的符箓,这有啥不一样?
王昌平:“太玄观可是供奉了文昌帝君的神像,祂掌功名禄位,这符箓可是在神像下供奉开光过的,灵的很。”
宋延年:……
行叭。
“如此多谢昌平兄费心了。”
王昌平乐乐呵呵:“应该的应该的。”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是八月五日。
这日是院试开始的日子。
这次的主考官是方学政,虽然他们的学堂是方学政一手促成的,但对于方学政,大家了解得不多。
宋延年倒是听张铭说起过,琼宁府衙里都盛传这方学政为人严肃的很,尤其看不得糟烂文章。
那日,张铭悄悄摸摸看了下四周,才小心的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