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狂傲且带着浓浓的不屑:“出身和血脉我改变不了,我的确是楼家嫡系五长老的长孙,我叫楼临歌。末世之后,还没见过我家那脑子病得不清的老祖宗,倒是在池月城遇到过小肆野,听他说是你们从老变态手中救了他。”

景灿被他的语气逗笑了,问道:“据说楼家嫡系出生之后就与玄光镜结契,一生都在玄光镜,也就是你家那老变态的监视之下。”

“我比较特别,不信你们一会儿可以查查我。”

楼临歌请他们入座,自己也搬了张椅子,把同来的那些人打发了之后,才道:“虽然我是嫡系子孙,但我是野种来着,不受老变态待见,并没有让我跟玄光镜结契。”

他用天上掉馅饼的欢快语气说明自己的身份。

蒲一树点了点头:“楼家确实有个离经叛道的楼临歌,据说还曾把楼玉竹气到吐血。”

说完,他好奇地问:“你干了什么事把老家伙气得不行?”

“哈哈。”楼临歌笑得直拍桌子,兴奋地追忆往事:“老家伙虽然看不上我这野种,但还是想从我身上压榨剩余价值,想让18岁的我娶28岁的旁系老姑娘,我去,我当晚就把那老姑娘剥光了送他床上去了。”

景灿:“……”牛逼哄哄!

云浪亭用欣赏的目光看着他,淡道:“你竟然还能活着。”

“唉,确实被打了个半死,但谁让我聪明呢?当时就剩一口气了,就干脆装死,没想到竟然骗过了老变态手底下的傻逼,连火葬场都不给我送,直接扔后山喂狗,我真要感谢他们。”楼临歌毫不在意地说着本该挺伤感的往事。

云归书的表情有点复杂,小小年纪的他感慨道:“那个姑娘才是受害者吧?”

楼临歌愣了一下,特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兄弟,你肯定没遭受过社会的毒打,太单纯了!老变态为什么会让当时才18岁的我去娶那老女人?”

云归书一头雾水,一脸茫然。

楼临歌笑着为他解惑:“因为那老女人怀孕了,连孩子爹是哪个都无法确认,那些人个个不肯认账,最后才折中了个办法,让我去给他们背锅,我怎么说名义上也是楼家嫡系子孙,孩子出生就能落个嫡系的名义。

你看,这样他们既保住了名声,又顺利让孩子入了嫡系族谱,你现在还觉得那个老女人无辜吗?”

“对不起,你才是最可怜的那个。”云归书同情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