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轻浮放浪,求师尊责罚徒儿……”
大颗的泪水落到地上,可少年始终不敢哭出声来,只强忍着颤抖着,一遍一遍小心翼翼祈求着。
雨丝已经将少年身上淡淡的酒香冲散得几不可闻,但在那之前,少年似乎一直是醉着的。
于是,少年的记忆在酒精的作用下出现了某些偏差,再加上匮乏的生理知识,于是就误将自己被撩拨出的正常生理反应,认作了自己主动勾引师尊的证据。
白尘芜瞬间从喜悦中清醒过来,她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徒弟,有些心疼。
曾经做错了事的人明明是她啊。
而那时的少年,是否也曾这般心怀忐忑,默默在心底厌恶着、折磨着自己吗?
这时间久了,能不黑化么?
而她这个做师尊的当初只顾着自己爽,却将徒弟的感受忽略了。
她的乖徒弟,太可怜了。
“刚刚是为师不好,为师喝多了,对徒儿凶了……”白尘芜谨慎地斟酌着措辞,柔声解释着,“徒儿并非轻浮放浪,只是……只是长大了。徒儿的反应是正常的,都怪为师忽略了教导,让徒儿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虽然她这话语中也有一些含糊的成分,可是这确实是如今最得体的解释了。
“正常……的?”
少年听了她的话,半天也没什么反应,一脸茫然地看着她。
醉酒时的记忆本就是模糊一片,如今被白尘芜稍加引导,少年的思绪就又动摇了。
“嗯。”白尘芜应了一声,悄然将视线从少年清俊的脸上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