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亲你没听说过？！”

乔阳羽却不听她的，已经脱下了她的鞋袜，露出已经红肿的脚踝。

柯蝶讽刺地笑：“还是你又想对我用强？”

乔阳羽猛地抬头看她，眼中的神色一时间复杂难懂。

但片刻之后，他只是低头，一下将柯蝶错位的脚踝正了过来，柯蝶痛的惨呼一声，下意识抓紧了乔阳羽的肩膀。

半晌，她听见乔阳羽低声道：“对不起……”

“什么？！”柯蝶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乔阳羽会说对不起？

“对不起……当年的事……”

乔阳羽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当年他给柯蝶带来的伤害，岂是一句对不起就能消除的？

乔阳羽将柯蝶的鞋袜又穿好，然后退到对面的角落里，两人一时都沉默下来。

柯蝶恨恨地瞪着乔阳羽，这人怎么能这样，在她都要忘了他的时候，他出现了。

在她心里泛起涟漪的时候，他说对不起。

柯蝶自己都鄙视自己：真是犯贱啊！

天底下的男人又没有死绝，她为什么非要惦记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