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
他看了一眼浑身难受的乔可,对乔冬青道:“那些人来了,你知道该怎么说。”
不待乔冬青回答,祈遂和乔可的身影已经从屋里消失。
乔冬青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物,准备迎接院外的不速之客。
……
祈遂带着乔可回到自己住处时,乔可的神志都有些不清醒。
她一会儿扯自己的衣服,一会儿去扯祈遂的衣襟。
让祈遂的喉咙越发紧了。
祈遂眸色愈发深沉,他盯着她,却不想在这时候……
他垂眸,又要划破手掌放血,但却被乔可捉住了手。
她看着他手上已经止血的伤口,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泪眼朦胧地问他:“疼吗?”
然后也不等祈遂回答,唇轻吻在伤口上。
她睫毛上沾着湿润,用仅存的一点理智跟祈遂说:“解药的方法,不止有你的血。”
祈遂的最后一丝意志力,也在乔可那句话后溃不成军。
热度,在微冷的室内逐渐蔓延开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