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特别扭地念一遍迟白的名字:“迟……白?真是少见的名字。”
知道自己的名字在岚泽大陆独树一帜,且对其他人极其不友好,迟白表示:“叫我‘白’就好。”
单音节确实比拗口的双音节更方便,基特正想一口答应,他身上忽然传来针扎一样的感觉,如芒在背。
是谁!
基特神情立刻变得警觉起来,谨慎地左右看一眼。
已经安静下来的酒馆里除了他们这一桌,就只有准备饭菜的酒保和勤勤恳恳收拾东西的扫帚。
没有敌人。
这很正常。这处地下酒馆是他们的据点之一,知道地址和进入方法的人都知根知底,绝不会跑去光明教廷通风报信。
可以说这里的安全绝对有保证,又怎么会有敌人呢?
“白……”基特叫了一声,还没来的及继续说下去,那种后背有人拿刀顶着的危险感觉再一次涌上心头。
绝对有什么人暗戳戳盯着他。
基特跳起来左看右看,还是没有发现。
“你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艾希特灌下一大杯麦酒,不满地问道。
“艾希特你有没有感觉……算了,白、迟白小姐,安德烈,你们好好吃,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基特丢下这句话,忙不迭离开忽然有点邪门的酒馆。
安德烈低头插一叉子咸菜放进嘴里慢慢吃,全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迟白试探地夹起看不出原材料的不知名小菜,尝了尝味道,入口清脆,汁水丰盈,一股植物的清香扑面而来,就算不加任何调料,依旧十分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