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以为我愿意对着你啊?我来呢一来是再问问你何时成亲,二来呢,是有小厮传信来说三丫遇到了个奇症病人,这几日要一直住在医馆了,但是意童教完早课便会回来了,我来同你说话不过是打发打发时间罢了。”
陈二牛一甩袖子晃晃悠悠地走了。
“哎!二牛,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越活越皮了?”
陈二牛转过头笑了笑:“师兄你悠着点吧,就你那个小身板,我让你双手双腿你也打不过我。”
“臭小子!”蒋文菡只能站在远处生气。
“你做什么要气师兄。”乐意童站在屋檐下笑眯眯地看着陈二牛。
陈二牛一把抓住她的手,乐意童的手有些凉,陈二牛下意识用自己的手将她的手包起来:“习惯了,不和师兄斗斗嘴,这日子要少不少滋味。”
“你这话说的,你师兄成了逗趣的了,三丫和他的事你也别担忧了,我瞧着他们挺好的,有什么风言风语我们给他们挡下就是。”乐意童知道二牛心中是担忧三丫的事。
这么多年了,三丫还是如此二牛怎么能够放心?
说起这个陈二牛嘟囔了两声:“我以为自己已经是个很包容开放的人了,我是万万没想到。”没想到三丫和师兄的想法这么超越时代,这些年要不是自己和乐意童帮他们挡下了外人的风言风语,他们也不能过的如此悠闲。
乐意童伸手抚平陈二牛眉间的川字。
“怎么,难道你害怕咱们死在他们前头?便是如此还有咱们儿子,还有骏之的孩子,还有你那些个徒弟,便是他们拆伙了,怎么也不会让他们晚年寥落。”乐意童知道二牛不是没想通,只是那是师兄和三丫,说起来容易真不担心是假的。
“你说的不对。”陈二牛将她的手抓下来又用自己的手捂住。
“哦?哪里不对啊?”乐意童挑了挑眉轻声问。
“咱们不会死在他们前头的,我们又习武又养生,若是比他们死得早岂不是亏了。”
“好,你说的都对。”师兄有句话说的对,二牛年纪越大越像是小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