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嗓子有点哑……”时繁星咽了口唾沫,艰难道:“我怕我忍不了。”

闻靳言震惊了。

到嘴的肉不能吃,时繁星也很惆怅,低头将脸埋进闻靳言的颈窝,低声艰难道:“我们闻总那么聪明,肯定看出来我跟照片上的男人长得很像了……他叫时凛,是、是我大哥。”

饶是闻靳言早就猜到了一二,听到时繁星主动交代,心里也是受用得很。

“我大哥那人吧,有点……怪。”时繁星吸着闻靳言身上的味道,因为没到发情期,腺体里的信息素气味淡淡地,不过也是好闻到了极点,时繁星一边贪婪地吸着属于他的信息素气味,一边继续往下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就是……怕他会找你麻烦,所以我早上才故意没坐你的车……你能理解的吧?”

闻靳言从鼻子里嗤了一声。

时繁星窝在他颈窝里低低笑着:“好了,我都解释清楚了,闻总能不能给个面子……别生气了?”

“你这口才不去参加辩论真是可惜了。”

“我平时没那么多话的,在你面前,把之前半辈子没说的话都说完了。”

“是么?”

“你还不信我啊?”时繁星笑,歪过头看向脸红红的闻靳言:“那就一次性说清楚吧,闻总还生我什么气,我一起给你解释清楚,免得事后你又不理我,一个人生闷气。”

闻靳言斜眼乜她:“你这张嘴还亲过什么人?”

没来由地,时繁星心里一慌

不会吧,这么快就知道了?

卧槽,邵劲连这种小报告都打?

见时繁星一脸心虚的表情,闻靳言冷笑:“不解释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