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象是病。”艾枫在一边补充道。

“病啊！”姬大伯脸上皱得像个过季了的苦瓜，但是口中仍然是赞道：“明哲，你这卦又一次说准了啊！姬家出了你这个天才，可真是了不得啊！”

姬大伯明明是称赞的姬明哲，姬明哲面上没什么得意之色，那边偏偏有人不乐意了。

姬正羽在一边冷笑了一声，口中明白嘲讽道：“天才？我看是晦气吧？他平时不来，咱们姬家祭祖从未出过什么茬子，他一来，祭祖日都没到，祠堂先闹鬼了。”

“这样的倒霉玩意儿，就应该挡在大门之外，不叫他进来才是！”

这……这轻蔑的语气，讥讽的声调如此熟悉！

艾枫猛然想到，自己那天在竹林中找白狐的时候，正好听到了几个年轻的姬家人在一起非议自家道长。

说的最难听的那个女孩子，就是一模一样的声线。

那天在竹林里的，竟然是姬大伯的亲女儿，姬明哲的亲表妹——姬正羽。

“住口！”姬大伯脸色一黑，张开袖子开始赶人：“把祠堂的门给我彻底锁上，所有的人都给我出去！在这件事情没查明白之前，姬家谁也不许踏入祠堂半步！”

等到艾枫和姬明哲随着众人一同散了之后，姬大伯回过头来，走到女儿姬正羽的身边。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凌厉警告。

“姬正羽！”

姬大伯第一次叫了女儿的全名：“你心中怎么想的我不管，但是在咱们家外面，在其他姬家人的面前，你要管好自己的嘴巴。要不然，先被赶出去的那个人肯定是你，知道么？”

姬正羽垂下头，遮住了眼中的不服和憎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