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对于镜问心的记忆太淡了,于现在的镜千夜来说,镜问心的印象是在五百多年前,记忆早就模糊得如一阵清风。

所以,她已经没有了镜问天的那种悲痛。

不过,一提起镜问心,那种来自神魂深处的牵挂,还是会使她感到难过。

手上一暖,是穆云卿,他看着她,眼里满是担心之色。

镜千夜对他轻轻笑了下,“放心吧,我没事。”

镜问天反手握住梦天心的手,露出一个笑:“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今天真的很高兴啊。”

“没想到灵玺的炼丹等级竟然那么高,这次终于让我们梦山在金虹宗面前扬眉吐气一次了,看他们下次还敢不敢挑衅我们梦山!”

镜问天想到这几十年都被金虹宗因一线之差压得死死的事情,再想到这次不知道把金虹宗不知道要甩出多少的事情,他就忍不住不神采飞扬。

梦天心笑了笑,“是啊,这次多亏灵玺了。”

她实在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说起来她在中洲左陆,因为镜千夜的原因对穆云卿的身世,她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就是因为知道,梦天心就更想不通了,他是如何做到炼丹的等级如此之高的呢?

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为此事她还问过镜千夜,结果镜千夜只是笑着说:放心吧舅娘,他的事情,我是知道。

既然镜千夜都知道,她也不好再多过问,只是叮嘱了几句。

穆云卿把手边的水杯放到镜千夜面前:“应该的。”镜千夜端起水杯喝了口,看着他笑,什么也不说。

穆云卿察觉到她的视线,转头对着她扬了扬唇,眼神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