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云卿定定地看着她：“那个足有千万年的执念。”

镜千夜觉得自己的心狠狠的跳动一下。

她抬手抚上自己的心口，那里的跳动带着一种奇异的触动传遍她的全身。

满心的喜悦，满身的激动。

这是……

来自数万年之前的悸动。

镜千夜感受着身上那种让她忍不住颤抖的感觉，她突然笑了，喃喃道：“我们都很喜欢他呢！不论跨越多少万年，都不会一丝改变。”

不知不觉间，眼中泛起湿润，像是在庆幸着，这么多年都不曾改变的心意，更庆幸着，他一直都在，不曾离开。

镜千夜深深的吸了口气，却也压不住心底的悸动。

她唤他：“云卿。”

他回她：“我在。”

第371章 一如当年

一如当年。

似乎什么都没改变。

在人妖两界的高山之巅，他们也曾有这样的对话。

短短的四个字，便承载了两个人数万年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