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应你!”白慕青已经坐不住了,直接阻止了他们二人的谈话。
目的达到了,熊赳赳也已经孤注一掷到手上再没有任何筹码,其实她没有任何关于白慕青下毒的证据,也没打算给自己昨天的意外报案,一切都是为了让白慕青答应自己而已。
“但我要看着你们。”白慕青忽然提出新的要求。
熊赳赳耸耸肩:“也没必要藏着掖着的,我只是让他去帮我消掉薛郁关于纪谌和冯北在片场的记忆,再销毁一些照片,他拿这件事要挟我拿到你手上的录音,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们俩真是卑鄙到一块去了。”
话说的坦白又不留情面,今天的熊赳赳一点都不像平时看到她能忍则忍的模样。
白慕青显然有些狭促,却又不敢轻易还嘴,只能默默的坐回原处翻着白眼。
楚湛天知道冯北和纪谌那档子事,自然也猜得到片场发生了发生了什么能被薛郁拿来要挟熊赳赳。
“要我什么时候去?”
“现在,越快越好,我实在不相信薛郁的人品,总怕夜长梦多。”
“好,我立刻去办!”
说着,楚湛天顷刻间伴着暗蓝色的光束消失不见了。
“呵,他可真够听你话的。”白慕青抱着肩膀阴阳怪气道。
熊赳赳忍不住嘲笑了一声:“你不是说过你未婚夫心里都是你,我只是他的玩物吗,现在这话又是什么意思?难道承认我比你在他心里更重要?”
“你在异想天开什么,我根本没有这个意思,少在这里给自己脸上贴金,他是我的,人和法力都是我的。”
如今听到这番话,熊赳赳心里莫名的不爽,却还是隐忍着。
“楼上的摆钟实在是太聒噪了,明天我就偷偷把它拆了。”熊赳赳掏了掏耳朵。
被这莫名其妙的话弄得措不及防的白慕青皱着眉头看向她:“你在嘀咕什么?”
守着这间空荡的会客室,熊赳赳闲来无聊忽然来了试探的兴趣:“你觉不觉得很吵?”
白慕青环顾着针落可闻的四周,莫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坐在沙发上的身子默默往后挪了挪:“熊赳赳,我什么都没听见,你别想吓唬我。”
看着她太过真实的反应,熊赳赳忍不住的想到了前几天关于她身上的奇怪之处,越发觉得有些事情太过可疑,急需她去探明真相。
两个人就这么隔着一张桌子相顾无言了一个多小时,直到面前的茶凉了白慕青都没敢喝一口。
做贼心虚。
楚湛天就这么毫无预兆的忽然出现在了会客室,手里还领着一个白色打包盒。
“事情搞定了?”熊赳赳赶忙站起来,抬着头小声的问他。
“嗯,放心吧,手机里的照片备份也删了,不会再出问题的。”
“薛郁住的地方离罗记很近,这个点刚好开门,你尝尝还是热的。”说着,他把打包盒递到熊赳赳面前,湛蓝色的眼睛弯出了好看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