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自做自受被折腾的彻底哑了嗓子。
不过她也报复性的没少咬了他。
楚湛天数着自己肩头上重叠的牙印,忍不住的笑:“你怎么老在一个地方咬,就不知道换个地儿。”
熊赳赳枕着他的胳膊懒得动:“那你抱紧我。”
楚湛天照办,紧接着却深吸了一口气。
熊赳赳满意的把头从他胸口上挪开,手指头在那个明晃晃的的牙印四周打着圈:“这不就换地方了。”
却没想到楚湛天非但没生气,还止不住吻她的脸,笑着问:“还想咬哪?”
熊赳赳趴在他胸膛上转着眼珠子:“楚湛天,你不会是个抖吧。”
楚湛天指节绕着她的长发不太在意的问:“那你喜欢抖吗?”
熊赳赳愕然,赶紧回答:“不不不,你做自己就好。”
她还是喜欢那个爱吃醋爱生气却一哄就好的小可爱。
楚湛天总会希望她喜欢的样子他都有。
却没发现,其实是他所有的样子她都喜欢。
……
人类是需要营养供给来维持生命体征的,这点楚湛天似乎比熊赳赳更了解。
在熊赳赳还赖在床上不想动弹的时候,楚湛天已经开始倚在床头点外卖了。
他顺手把趴在那闭目养神的人拉进怀里,大手不自觉的摸了摸她消瘦的后背,隔着睡衣都能感受到根根分明的肋骨,不住的纳闷:“每天也好好喂了,怎么就胖不起来哪。”
熊赳赳睁开眼睛瞪他:“我吃的那些个东西够陪你消耗的吗。”
觉得腕子有点疼,瞧了一眼,上面一圈的青紫,是他刚才做那事的时候不小心捏的。
熊赳赳晃着自己的胳膊给他看:“你瞅瞅,能不能温柔点,我都要让你捏碎了。”
楚湛天这才发现她纤细的手腕上已经有些淤青,被她的冷白皮衬的像一出家暴现场。
“疼不疼?”楚湛天握着她的腕子默默的输着法力,倒是心疼的厉害。
不过熊赳赳真没觉得多疼,毕竟当时有比手腕还疼的地方。
再看一眼,自己有淤青的地方已经被楚湛天恢复如初。
这时,门铃从外面响起,楚湛天起身只穿了一条黑色长裤,俯身拍了拍还赖在床上的熊赳赳:“应该是外卖到了,我去拿,你收拾一下出来吃饭。”
熊赳赳撑着腰酸背疼起身换衣服,刚套了件睡裙就听见门外一声来自女性的惊呼,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窥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