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倾身而来,用手臂把人禁锢在床上,发丝因为重力垂落下来,在英气的眉眼间打下阴影,几乎掩住了他偷笑的眼睛。

“我也洗过了,要不你先闻闻,是你喜欢的薄荷香。”

“那……”

没等她再找理由,楚湛天已经先一步吻住了这个小话痨,或许她再害怕下去,就真的给自己找到离开这间房间的理由了。

他的吻杂乱无章,从唇边到眉眼,从耳畔到脖颈,在锁骨上印下一道红痕的时候,熊赳赳听到他喃喃的低语:

“熊赳赳,我爱你。”

心尖的颤抖下一刻化作无声的温柔,熊赳赳终于主动搂上了楚湛天的脖子。

所有的缠绵在房间中迅速蔓延,缱绻的阳光,旖旎的空气,沉重缓慢的呼吸,让人想入非非的低喃,此刻皆化为暧昧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屋子。

她从来不知道楚湛天的手这么会撩拨,指尖穿过发丝,拂过耳廓,划过肩颈,停在了纤细的后腰上,缓缓慢慢的将自己托起,好像没用上什么力气。

而与此同时,亲吻却也从未停止。

熊赳赳不自觉的颤抖着躬起身体,像是一个在森林中迷失的小动物。

“别怕。”

他汗湿的鼻尖轻蹭着她的下巴。

熊赳赳虽然怂,却生着一张要强的嘴:“我哪怕了。”

她挑衅的抬起肩膀亲了亲他凸起如山丘的喉结,就这么看着它不自然的上下滚动了一轮。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楚湛天锁住熊赳赳乱动的手臂,扣在头顶。

接下来的事是如此的顺理成章。

在楚湛天摸索着突破防线的时刻,熊赳赳忽然灵光一现,兴奋的告诉他:“我想到了,我很可能会生出来一个蛋!”

所有美妙的气氛在这一秒染上了啼笑皆非,楚湛天眉宇微皱,呼吸因为心跳加速而变得不规律,他俯下身惩罚性的轻咬她的耳垂:“熊赳赳,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吗?”

“是呀,我嘴巴和脑子也都挺闲的,不耽误想事情。”她下意识的说。

楚湛天舌尖抵抵唇边:“你一会儿就没力气想了。”

原来他说的是真的。

下一刻,熊赳赳被大手托着后腰整个人靠近他的胸膛,从未有过的异样痛感让她瞬间失了焦,身体不住颤抖着扣住他光滑结实的后背,收紧指甲报复性的想让他体会同样的痛楚。

眼睛里溢出的泪水却让他吻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