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子突然被扯住,徐泽弯着身子给他腿上的针眼消毒。阮软死死的盯着她,一抬头就看到了玻璃窗口外的白蜚,瞬间绷直了身体。
唔,这个坏女人又联合别人欺负软软了!
她肿么那么坏呀!
白蜚一直盯着这边,当对上小野猫湿润的瞳眸时,心都纠结到一起了。它一定很难受吧,都快哭了。
白蜚很想进去陪着它,但她身上估计有不少细菌。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白蜚看到徐泽放好水,准备给小橘猫洗个澡,小橘猫突然挣扎起来。白蜚知道猫咪一般都怕水,但它身上太脏了,由医生来洗澡才能确保不被感染。
谁知小猫咪挣扎的更加剧烈了,嗖的一声就跳到地上,跑到门边,也不知道它哪里来的攀附力,竟爬到了玻璃窗口上,柔软的肚皮紧贴着玻璃门,呈大字状,与白蜚视线齐平。
阮软气愤的怒视着白蜚,小爪子在玻璃上砰砰砰地拍着,浑身都炸毛了。
你这个坏女人,欺负软软就算了,你怎么还让别人也欺负软软,太坏了!
白蜚饶是与小蜉啾橘猫再没有心电感应,也能看出它生气了。
玻璃被拍的砰砰作响,白蜚看到徐泽走过来,正准备示意她开门,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声响,一道黄影嗖地一下窜到她怀里,小爪子勾着她的衣服往上爬,扯住了她的衬衣,后腿踩在她胸上,两只爪子挂在她锁骨前。
玻璃门被小橘猫拍碎了……
拍碎了……
碎了……
这个玻璃,是不是太脆弱了?
白蜚倒吸一口气,低头看着小橘猫,苦于看不到人脸的小蜉啾立刻神气起来了。